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
她坐在马上,哼着不知名的古老歌谣,一步一步朝着未知而遥远的天边迈去……
到了夜半时分,荆盈盈早已不是浑身发冷,而是高烧不退,寄妍早早便下了定论,这是染了风寒。
君无忧摸着荆盈盈滚烫的额头又只好让徵涯去把已经歇下的下人们挨个叫起来给她准备热水。
当她试图把荆盈盈放进热水里面的时候,对方又开始闹腾起来,一个劲儿地喊着烫,君无忧用手再三试量后又转头问寄妍:“风寒真的不能碰冷水吗?”
“我的少主呀,”寄妍被两人折磨到半夜早已是疲惫不堪,“风寒怎么可以碰冷水,更何况这还是在冬天。”
君无忧苦着一张脸左右为难:“可是盈盈说烫,不肯下去。”
寄妍拍了拍她的肩,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那就还得劳烦少主使劲摁住她了,要是一直这么折腾是发不了汗的。”
“成吧,”君无忧听了寄妍的话便脱掉外套撸起袖子,将荆盈盈剥得只剩下里衣里裤丢进了早就准备好的药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