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点么,怎么去趟塞北又严重了?”君无忧一边给荆盈盈的手腕上药,一边问楚朝棠有关朱樘的事情。
“听说是在塞北给吓着了,”楚朝棠谈起这事也颇为惋惜,“唉,要我说还不如好好待在京城呢,已是治不好的何必再让孩子吃那个苦。”
荆盈盈倒是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里听出点端头来:“那朱樘是有什么治不好的毛病?”
“对,”君无忧点点头,“他脑袋不好使,痴痴呆呆的,从小就这样,还总被小孩子欺负,我帮过他几回,他非要叫我姐姐,还跟在我屁股后面,甩都甩不掉。”
“可怜靖王妃操碎了心,如今靖王年纪也大了,家中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楚朝棠帮着荆盈盈揉了揉脚腕,才又坐回椅子上,“真是造孽啊,那靖王征战一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谁想得到儿子竟然是个傻子,都说是他杀孽太重。”
荆盈盈若有所思,吃饭的时候也有些意兴阑珊,君无忧见她不对劲问她怎了。
她想了想才试着开口:“我想去靖王府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