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果真异于常人?还是他们练得功体与众不同?
一切都是推测,一切都是空谈。
叶随风咬着嘴唇,无力地凝望着瞬息成红的池水。宇文述学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后,他目光僵直,毫无生气的脸上透出绝望。
长歌也已经不在石室之中了,叶随风知道他一定是去找墓室通往外面的密道了。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句话在她的心底嘶吼着,她却无力问出口。
摇摇欲坠的宇文述学,像个纸片人,呵一口气就会被击倒。他一副任惆怅失意为所欲为的模样,将自己丢弃在泱泱万里的悲伤之中。
但凡还有一点办法,他定然不会让长歌离开。长歌离开的那一刻,便是他向强大的现实无奈的妥协。
强大如他,神通如他,却也敌不过冰冷的现实,只能道上一句无可奈何。
空旷的石室,只剩血滴落的声响,那是心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