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的人不说多如牛毛,却也绝对不少,他随意扫过一眼,便在来往的众人当中锁定水二柱。他盯着水二柱狐疑的看了半天,差点儿就要冲上去揪住她,问她是不是那娄无命。
薛文友“做贼心虚”,见有人盯上吓得脸色刷白,唯恐王岑把水二柱认出来,忙色厉内荏的瞪住王岑,说水二柱可是他亲亲的黄表妹,不日便要与他定下婚约,叫王岑少打她心思。
王岑听他说的煞有介事,收回了梭子般的眼神,却依然将信将疑,围着他们俩打转,怎么也不肯离去。
薛文友不想在最后关头再节外生枝,只得硬着头皮拉上水二柱的小手,同她演绎一场情深深雨蒙蒙、表哥表妹泪眼朦胧的分别戏码,一再叮嘱她回去好生养伤,又帮她把胳膊和腰上的伤紧了又紧,只差没当众搂搂抱抱亲小嘴了。
旁边的王岑看得惊掉一地的鸡皮疙瘩,对他二人的感情总算深信不疑,对薛文友好的这口更是恭维不来。
虽然水二柱的十二岁严格来说不算太小,但二柱妹子前两年受了罪还没怎么发育,如今她左看右看都是一个小豆芽菜,要什么没什么。
王岑死活想不通薛文友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了,最后只能归结于人各有志,恋童癖也没什么不好,这才摇着头径自上山替自家老祖传话去了。
水二柱白跑了一趟,还撞见杨傲云,这又碰上王岑,还差点露馅,反反复复的把她吓得不轻。
她颤抖着小心肝儿奔回猪场去,淋了一路雹子般的雨,回到家后只觉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一连灌了几大杯浓茶才把惊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