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面上却得强忍着,直面栾富的视线微微笑着,半步不退,接着道:“当然了,师妹我这人算好,在外一向都是闷嘴葫芦,从不多嘴多舌。只要栾师兄在灵猫之事上通融一二,师妹保证今天这些话全都烂在肚里,永无出口之日!”
她在赌,赌栾富不还至于丧失天良到要杀她灭口!
至于嘛?他不就偷了个小东西么,就算被告发了,他最多还给人家,赔个礼道个歉,再贴些灵石出去就顶天了,怎么着都没必要跟她玩命吧?
退一万步说,她也不是没做其他的准备。来时,她可是一路招摇过市而来的!到栾富所住的院里后,她还特意与他合住的几人大声打招呼攀认,恨不得整个外门都知道她水二柱今天来找栾富了。她若死了或者悄没声息的失踪了,凶手猜都不用猜,百分之百就是这抑郁狂暴的栾富。
栾富显然也知道这一点。
他缓缓收起慑人的气势,打开手里的荷叶包裹,从里面热乎乎的叫花鸡上撕下一个鸡腿,慢慢咀嚼,细细品位着,似乎在做一件极其专注的事情。
直到慢吞吞的啃完那个鸡腿,他才擦把嘴,平静的说道:“好。后日卯时,山门见,过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