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一时脑抽。”
鱼霏究竟还遭遇过什么,逼得她都活不下了,他突然一下子直起身体,拿起手边的电话,刚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他猛地僵住。
良久,他拨通另一个电话。
同一时间,聂家,秦冬冬兴冲冲地小跑进来,娇声喊道,“聂伯伯聂伯母。”
聂家两口子都在家,聂父一见她来,茶杯一端,转身往书房去。
聂母无奈,她也不待见这姑娘,偏偏这姑娘不会看眼色,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一有空就往聂家跑。
碍于两家的关系,她说不出难听的话。
聂母坐着没动,仅是身子侧了侧,“小秦回来了,最近见你常请假啊,家里有事啊。”
同时心里想,部队医务室这么清闲啊,这事她得跟儿子提一提。
秦冬冬笑容微滞,面上恼怒一闪而逝,聂伯母真是,明知故问。
她爸爸是恺哥哥的上司,想请假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面子上该装的还得装,她笑笑说,“是啊,我外婆身边不太好,我回看看她。”
“哦,小秦懂事了。”这话猛然听着,好似指她以前不懂事。
但秦冬冬并没听出来。她坐到聂母身边,神色兴奋道。
“伯母,您还记得去年恺哥哥受伤,那个来探望她的女人吗,叫鱼霏的那个。”
提到鱼霏,聂母立刻来了精神,“咋的,你又见到她了。”
她是十分喜欢鱼霏的,和老聂提过几句,老聂也满意,奈何儿子一直不表示,还和冯家的小姐处对象。
冯家大小姐好是好,就是长相太普通了些,不谈家世的话,总觉自家儿子娶她,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