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不解：
“师傅，还有什么没有揭开？都这么厉害了！”
菀菀说：
“厉害是厉害，但如果就这样，还不如以前的二十四式无名剑，你想想，前面三招不能应敌，敌人能一直等着你使出第四招吗？”
“但如此厉害的战技一定还有变化，不可能如此没有变通，所以你练剑的时候可以打乱顺序试试。”
然后又望着清欢，想了很久才说：
“你随我来。”
两人来到一个山洞，菀菀布下一个混沌时空法阵把清欢安置在里面，然后以二十四式无名剑勾引混沌气。
看到混沌气足够清欢三天吸收，菀菀就打开第一卷天书。
拘天诀暂时不能练，可第二个“识微”功法也不能练，也要混沌境的境界。
第三个功法“万法归宗”却是没有境界的局限，但却难以理解。
菀菀大怒，不是说“轮回开始日，万法自成时”吗？一个功法都修炼不了，还说什么万法自成？
心里大骂了一会，再次拿起天书看那个功法：
万物孕于母，生而一，一而二，二而三，三而四，以至于终。
若有人自三而二，自二而一，信乎？世人皆谬之！
自古仙圣，翻云覆雨，移山倒海，然仍未脱其一二三之臼，信乎？世人皆然之！
凡一二三者，即使吞天噬地，浩浩乎宇宙，吾言之，伪仙也！
何谓真仙？一二三而四，四三二而一，即谓之真仙！
焉知何以求真仙？曰，一之前，大道存焉！
……
接下来是长篇大论，之乎者也，满嘴喷粪，直看得菀菀怒发冲冠。
妈的，什么鸟？狗屁，全是垃圾！
狗屁？全是垃圾？怎么可能？不不不，不是这样。
“应该找一个老学究看看。”
菀菀其实已经知道了其中的问题，那就是自己读书不到位。
菀菀想到了那两个被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音唱家和画家。
“哈哈，怎么说来着？它山之玉可以攻石？好，就找一个它山玉来攻我这个石吧！”
对于只识字不识意的菀菀来说，只有走这一步了。
“先把功法背诵下来吧。”
“万物孕于母，生而一，一而二，二而三，三而四，以至于终。若有人自三而二，自二而一，信乎？世人……”
菀菀一遍遍背诵，这一天，是她有生以来对着书本的时间最多的一天。
但这篇狗屁太长了，读一遍就要花费一个时辰。
六天后，菀菀终于把功法记熟了，看看清欢，居然还没有吸收结束，不由得眉头紧皱。
别人两天可以吸收结束的混沌气他竟然六天也没有吸收结束，呜呜呜，可怜啊！
菀菀出去对蒋华说：
“给我抓一个老学究，如果没有就找师鹏真要，喔喔，是请不是抓。”
第二天，一个老学究来了，菀菀细心打量，老者长须飘飘，目朗神逸，衣着讲究，风尘不沾，标准一个大道神仙。
但境界却是一个低微的仙人境。
老学究双手抱拳，双拳互握，略微弯腰施礼：
“本仙王敬易，号云山仙人。”
菀菀“噗嗤”一笑：
“大哥我叫菀菀，号冯田芳。”
“号冯田芳？请问缘何称冯田芳？”
菀菀笑道：
“姓冯，也姓田，名字叫马芳，所以号冯田芳。菀菀是我再世的名字。明白吗？”
你说他会明白吗？哈哈，鬼都不明白。
王敬易糊涂了很久后终于又糊涂了，菀菀不管他明白还是糊涂，急着他山之玉攻自己这个石头呢，于是问：
“万物孕于母，生而一，一而二，二而三，三而四，以至于终。什么意思？”
王敬易楞了好久，终于明白这位找自己干什么了。
“万物孕于母，生而一，一而二，二而三，三而四，以至于终，意思是所有的生灵都是从母亲那里生的，生下来以后，由一岁长到两岁，由两岁长到三岁，由三岁长到四岁，最后老去。”
“妈的，这么简单？呜呜呜，我太没有学问了！”
菀菀在心里哀叹了好久才接着问：
“若有人自三而二，自二而一，信乎？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王敬易想了想说：
“若有人自三而二，自二而一，信乎？这句话意思是：如果有人能够在三岁的时候又变成两岁，又由两岁长成一岁，你相信吗？”
“不信！”
菀菀随口而出。
王敬易睁大眼睛：
“这是句子的解释，不是问你信不信。”
菀菀忽然哈哈大笑：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