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还悬着呢。虽说柳扶风替他挡了些,但始终是伤着了,做姐姐的自然担心。
这时,林怀竹等人才后知后觉的拜了陆君旸,给陆君旸倒了杯热茶。
陆君旸凑了过去,盯着钟晚笙看了一阵儿,又伸手摸了摸钟晚笙脖子上挂着的玉坠子。
“到底是巽兄,当真是有先见之明,若没这块玉,阿晚这次只怕危险了……”陆君旸此话似是怀念,又似嗟叹。
当初一起喝酒出任务的兄弟们,如今早已是各人顾各人,几年甚至十几年也见不了一面。
当年的恩怨,也已随着时间的推移,都付作茶余饭后的笑谈。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昔年的错处早已无可挽回,文修钟氏也罢,陆瞳的父母也罢,皆因自己年轻时的一句戏言而亡故。
如今自己保护好这个孩子,也算是偿还了什么罢……
林怀竹和临川他们恍然的忖度着陆君旸的动作和表情,一时间,屋内一片寂静,呼吸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