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道。
“有可能,按这几行诗来说,文修钟氏应当未绝。”柳扶风板着脸道。
“看来又有好戏看了。”易桦安忍不了这沉重的氛围,伸手亲昵的环住柳扶风的脖颈道,却不想柳扶风更加安静了。
事后,易桦安与柳扶风二人着意调查了一下,跑到琉璃宴上好一顿调戏钟晚笙。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易桦安拿柳扶风当兄弟,柳扶风却渐渐的对易桦安产生了非分之想。
易桦安全然不知,私下里依旧对柳扶风有着些亲密举动。直到林怀竹说自己有龙阳之好的时候,易桦安才隐约察觉柳扶风的心意。
柳扶风自然是什么都没说,毕竟文修易氏这一代只易桦安一位男子,若易桦安不娶,文修易氏便后继无人了。
然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多年鞍前马后,殷勤妥帖,终究是在易桦安的心中种下几分情愫。
多年来,易桦安不曾对柳扶风说过什么心悦与否的话,却也未曾嫁娶。二人就这么暧昧不清的过了十几二十来年。
上元夜,赏灯之时,易桦安和柳扶风遭遇了魔化的北冥军三人组,柳扶风替易桦安挡下了致命的一击。
失去意识之前,柳扶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易桦安道:“公子…再不必牵挂了,扶风…不在之后,公子便自、自由了……”
为保全你的名誉,我不传心意。
为成全你的情意,我不恋红颜。
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