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事儿。
那红衣赌鬼也不要什么别的,看着真凶认罪伏法,自己沉冤得雪便好。
看起来要求很合理,可有时候越是合理的要求,就越困难。
“怎么办?要告吗?”何由彻思索了半晌也没个答案。
赌鬼被陷害,虐待致死固然可怜。
可是嗜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债还不思悔改,最后还卖了自己的侄女儿。
人家给了他重新来过的钱,他却拿这些钱又去赌了,赌完还想再要。
冲这些,何由彻又觉得这赌鬼贪得无厌,死有余辜。
“哎,这个事情真的是办的很不自在啊,两头黑。”林怀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又对何由彻道,“你手里的符有没有你师父画的?”
“哦,我看一下,好像有几张……”何由彻鼓鼓捣捣的翻出两三张笔迹不一样的符篆来,递给林怀竹。
林怀竹没接,不耐烦道:“你给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用,有没有能困住他几日的,来一个。”
何由彻忍住了想揍林怀竹一拳的冲动,扒拉了一张拘灵符出来,贴在灵体的脑门儿上。
“得了,这回加上我的捆仙索,困住他几日应该没问题。”林怀竹一只手搭在何由彻的肩上,虎虎生风的往外走,“走吧,找那个滑头县官问问他要钱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