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还是挺那个的……
“你即知此术,定有办法破解的吧?不然岂不成了纸上谈兵?”易杏安性急,懒得跟这帮小崽子饶舌那些有的没的,快些解决问题才是正经。
“知道是知道,只是见不到施术者我也无能为力,此术只有施术者放下执念我才有办法,不然就只能让继续看连环画了。”钟晚笙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左右也不伤人。”
“那…这间屋子就怎么放着了?”易桦安似乎心有不甘。
“如果易公子想留下来陪这位美人,在下倒是愿意效劳。”钟晚笙玩笑道,吓得易桦安一激灵。
反复做同样的事,看同样的景致,多美好的东西都会厌倦,最后反苦如无间炼狱,每日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
思索间,钟晚笙拽着林怀竹,易杏安拽着易桦安,退出了饮月居。
出门后,钟晚笙似有所忧的看着饮月居的门,随手把结界又补了回去,想想又放心,又走回听风吟,将听风吟的结界也补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