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桦安猜测道,语气中透着三分愉悦。
“三百年前开始就不住人了,不臭就不错了,桦安兄还指望着有女儿香吗?”林怀竹看易桦安那副色眯眯的样子,忍不住调戏道。
与适才的“听风吟”一样,门口覆着一层蛋壳似的,若有若无的结界。
钟晚笙依旧随便挥了挥袖子,戳破了没什么太大用的结界。
“饮月居”内的装潢显然是比“听风吟”景气多了。
天井较高,天井上绘着色彩丰富的写意画。
中间厅室的墙上挂着一副泛黄的观音像,像前摆着一个落了灰的香案,香案上放着一个旧了的铜制香炉。
香案底下结着蛛网,上面的蜘蛛早不知阳寿终尽了多久,干的已经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了。
转身看侧厢房,是一间寝室,当日的青纱帐幔早已辨不真切,只剩个空荡荡的架子,勉强看得出是床。
床上坐着个面容姣好,含羞带怯的女子,看似衣着华丽,笑靥如花,实际上,只怕和之前那几个乐师一样,是被人强行困在这里的。
只是与之前几个被魔化的变了形的乐师不同,这位女子犹还留着生前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