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他微微一笑了。
季辰逸一下子悠闲下来,他陪侍在骆惜尧和孩子旁边,他有很多想说的话,骆惜尧却没有精力听,她浑身疼,很累,只想闭眼休息。
生产,就如对身体骨架进行了一场拆散和重组。极度的疲倦,却难以真正入睡。骆惜尧在假寐中,等来了姐妹团的安慰。
林无非、李玉成、欧阳依依还有胡思雨马红兰,齐刷刷来了。她们第一次组队看产妇,是十八九年前看梧桐生了森长。
这探望,很正式啦。
骆惜尧顾不得疲惫,睁开眼睛就要跟姐妹们将生产时的奇葩故事。
姐妹们倒是很理解,略微站一站,看了骆惜尧也看了新生的小宝贝,留下厚厚实实的新生儿红包,又马上走了。
姐妹们一走,骆惜尧看一眼自己的宝贝,便又闭眼睡觉。季辰逸那守在一旁的样子,她是真没瞧进心里去。
房间里,好安静。骆惜尧继续假寐。
又一会儿,一阵香水味飘来,好刺激的感觉,骆惜尧睁开眼睛。
谭君和孙玉竹母女,正如哑剧演员一般,和季辰逸打着哑谜。
骆惜喊:“阿姨,玉竹。”
谭君极热情,她奔过来紧握住骆惜尧的手,赞道:“你好能干!六斤九两,顺利生产。不得了。”
骆惜尧笑。
孙玉竹又过来,她守住骆惜尧的另一侧:“你爱情事业家庭,都丰收。让人好羡慕。”
好一阵熟悉的香水味,骆惜尧笑:“你更好。”
孙玉竹母女走后,骆惜尧终于正面看季辰逸,她问:“孩子的名字,你起好了吗?”
季辰逸笑:“我想了几个,你说选哪个……”
季辰逸起的名字,骆惜尧一个也没看上。季辰逸说他继续想,一定给儿子起个亮堂爽口的好名字。
骆惜尧做沉思状,然后说:“季度,怎么样?”
季辰逸讶然。季度,听起来像忌妒,不怎么好。
骆惜尧笑着说:“度,风度、气度、度量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