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重吗?”
“我呼吸不了了。”
林无非被紧紧压制住,那说话的声音也细弱不闻。
魏谦墨抬手,摸林无非的脸。她睁开眼睛,她的眼睛里,情意绵绵。魏谦墨浅笑,久等必有尝。
他轻抚她的额头,吻上去。那里有一块很浅很浅的疤痕。
他小时候淘气,惹过不少祸事。林无非额头这块浅浅的疤痕,就是拜他所赐。他带她玩儿,却让她脸着地摔了一跤。她虽然是姑娘,却还坚强,摔了爬起来,没哭。回到父母那儿,颜雨给她处理伤处,又是双氧水又是碘伏,拿棉签重重地洗,她也没哭。第二天,她额头上的伤结了疤,那干疤很影响形象,她便哭了。
魏谦墨人生唯一一次见林无非哭,就是因为她头上的疤痕,他知道她不是因为痛,所以便体会倒了自责的滋味,有了要保护好她的觉悟。
岁月增长,当时幼女早出落成熟,这块疤痕也几乎淡得看不出。这么多年里,林无非也确实被他保护得谁也无法靠近。
她是他的。
魏谦墨越来越动情,他紧紧拥抱她,细致地抚摸。他循着她沁人的香味,找寻她娇艳的红唇,深深浅浅地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