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槿总算是开口了,“看什么看,没看过人恩爱啊!”
“这位小兄弟。”那人见他年纪似乎也不大,先拿他当作叛逆的孩子看了,“你看见有个人朝这边跑了没?”
“没。别耽误老子办事。”戚槿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又开始急切的吻起了安笙。
安笙已经羞得没了知觉,他现在确定面前的就是戚槿了,无意间的一瞥,他看见他手上唯一还带着的蛇形戒指了。
他半靠在他臂弯里,眼神迷醉的朝四周看着,“我......”
“嘘!”戚槿再度竖起手指,指腹在他身上四处游走。
恍惚间,安笙瞧见巷子口出站着几个穿着黑袍的人朝这边看过来,他被戚槿往边上移了几分,嘴里发出可耻的呻吟声,正和那其中的一双眼睛对视着。
黑袍人看了他几眼,和边上的人絮絮叨叨的人说着什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们就离开了。
“你。”
戚槿松了口气,安笙呼吸了好大一会新鲜空气,总算是清醒了一些,脑子里还是嗡嗡着,他腿脚发软的推来戚槿。
“喂,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戚槿见他正背对着自己拽着皮带,揶揄着。
“行走的荷尔蒙,还是——”他凑近安笙耳边,“C药?”
“你,不都是你害的么?”安笙愤怒的瞪着他,将皮带系好了还是不愿意回头看他。
戚槿将他裹在怀里,不让他动替他挡着风,“生我气了?我又没说不给你弄出来,你等我一会。”
戚槿拍了拍垃圾桶,完全忽视了他身体某些位置发生的变化,安笙只好尴尬的贴在他怀里。
“手机没了,衣服里还有其他东西么?”
“没有,都在包里。”他红着脸指着墙,“在刚才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