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加夫里拉听得懂部分简单的蒙古语,脸色自然好看不了。他透过箭孔望去,额尔德木图的亲卫营已冲到护城河前。骑兵们在冲锋中完成装填,三排齐射的火光映红了河面。
“他们怎么做到的?”哥萨克少尉惊问道。加夫里拉面沉如水,他听说过法国人发明了一种燧发火枪,但是因为激发率很成问题,所以正规军也没有大量装备。
然而眼前明军的燧发枪不知是改进了什么,竟然不受风雪影响,反观自己一方的火绳枪虽然在东欧已经算得上先进,却仍需要持续燃烧的火绳,在西伯利亚极寒的环境中几乎无法使用。
“突围!”加夫里拉抓起佩剑,快步冲下箭楼,刚要大喝一声,突然被斜刺里冒出的一柄刺刀抵住咽喉。他此刻才发现,归化骑兵早已下马攀上木质的城墙,翻进了堡垒内部,靠着人数优势控制住了局面,无数燧发枪前端的刺刀抵在几乎每个俄军胸前。
“放下武器,饶你不死。”阿密达喝道,枪托上的青铜狼首映出加夫里拉扭曲的面容,“听得懂吗?”
“我是沙皇陛下的军官……”加夫里拉语调奇怪的蒙古语话音未落,阿密达的枪托已经砸在他头上。鲜血顺着额角流下,混着冰雪凝结成红色冰晶。
“带走!”阿密达将俘虏交给部下,转身望向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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