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伤痕!……”景候这下是真的慌乱了阵脚。
他记得在景候府,君羡救了经历之后他曾经检视过,景离背上全没了半点伤痕,完好如初。乃至君羡说要太医检查伤痕的时候,脱口辩驳,然话一出口才意识到,他这句话岂非不打自招?
看着景候跪立不稳,瘫坐大殿中央,面色灰败,在场的官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都是深谙为官之道的老油条,有些事情一点即明。
“稚子何其无辜?这,也是君羡所谓夺子的缘由。倘若我不将离儿带走,以他此时年幼,诸事孤立无援,怕是活不了多少时候。”说完结语,君羡复又坐了下来,将身旁的娃儿揽入怀中,接下来,是皇帝来定夺了。
“荒唐!简直荒唐!”皇帝震怒,“虐待幼子,污蔑国师,景候,你当真叫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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