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耕地里,这两个曾经要好的师兄弟长眠在此。
葬礼完成之后,那个中年红袍师对我们道:“按理来,枢剑是老掌教赐给秦前辈的,之前不在茅山也只当遗失,现在找到了,作为茅山弟子,理应带剑归山,可念及师父与秦前辈的兄弟之谊,我们可以把剑留下。”
“带走吧。我们都用不上了。”我爸摆了摆手道。
中年红袍师有些诧异道:“不留?”
我爸坚定的道:“不留。”
或许中年红袍师领会到了我爸的意思,他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先带剑归山,如果有一需要了,欢迎来取。”
罢,中年红袍师摸了摸我的脑袋道:“孩子,我是洪玄策的大徒弟,我叫徐长安,日后如果有过不去的坎儿,来茅山。”
之后,二十四位红袍师离去。
至于我爸为何不留枢剑。
依旧是因为他太想逃离。
从始至终,我爸妈的意思都非常的坚决,认为解决此事最好的办法便是解除我身上的问题,让一切归于平静。
来的人越厉害,纷争越激烈,就越让他们害怕。
毕竟这个世界,离他们的世界太远太远。
辞别了二十四位师之后,在回村的路上,葵站在了村口,她看着村子的方向道:“男人,村子里来客人了,我不能陪着你回去了。”
“谁?”我问道。
“隐宗,孙永平。”葵道。